”江南云歪头笑盈盈的问。
萧月生拿起白玉杯,轻抿一口,抬了抬眉毛:“世上不乏胆大超群之人,不得不防。”
江南云想了想,笑道:“师父行事周密,算无遗策!”
“甭拍马了!”萧月生一摆手。放下白玉杯:“你心里不骂我。便已感激不尽了!”
“嘻嘻……”江南云娇笑一声,花枝乱颤。一路看
天空月明星朗,清风徐徐。
两人坐在小亭中。慢慢闲聊了一阵子,待三更过后,回到了水榭中,各回自己屋中入睡。
至于刘菁,已经乘着马车,继续前行,会在前方某处等他们。
第二天。一整天他们师徒二人没有出府。也不能出府,便在后花园中练功。
萧月生难得有兴致。跟江南云切磋了一番。将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趁机灭一灭她的气焰,免得总骄傲。
江南云心中郁闷。气恼难言,却又有苦说不出,明知道师父是借机教训自己,也不能拒绝。
深夜时分,两人坐在小亭顶上,清朗的月光之下,两人一人端一只白玉杯,迎着清风,轻酌闲聊。
小亭顶上倾斜,很难站得住,两人却如坐平地,举止自如,一只托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