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阎超群赶走,若不是寿宴之上,宾客云集,有人仗义出手,此时,他们早已命丧黄泉。
“二师兄,师父的伤……?”最小的师弟轻声问一个身材矮壮的中年男子,声音极低。
二师兄面色沉重,摇了摇头,叹道:“师父毕竟年纪已大,受了这般重伤,唉……”
他重重的一叹,宛如在众人胸口压了一块儿巨石,他们心下沉重,脑海中一片迷茫。
他们虽为弟子,却与亲子无异,自从拜师,便一直呆在宋府,朝夕相处,感情深厚,不是父子,却胜父子,骤然之下,失去师父,实是难以接受之事。
当初,追击黄思思四人中的老大摇头,长长一叹:“没想到,萧一寒的这块儿招牌竟不管用,咱们枉自白高兴一场。”
“这个阎超群,已经疯了,怕是即使萧一寒在场,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二师兄摇了摇头,想着阎超群那血红的双眼,心中不由微微一寒,随即是怒火与痛恨。
“若是师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取阎超群的狗命!”其中一人愤愤跺脚。
其他人皆摇头苦笑,这个阎超群虽然疯狂,行事乖张,但一身太阴剑法,却是极为精绝,凌厉更胜追魂剑法,他们对上,有败无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