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吼瞥了她一眼,笑了笑,脸带羡慕之色,慨叹道:“不过,凭兄弟你地声望,洛阳城地人,又哪一个敢犯东园帮?!”
“大哥,这么想,可也想差了。”萧月生摇了摇头,呵呵笑道:“我的仇人,可是多得很。”
“那倒也是。”潘吼点头,他深有体会。
长沙帮受过多次无妄之灾,皆是无缘无故,到头来,便是沾了萧月生地光,他们那些人不敢找萧月生寻仇,便迁怒于长沙帮,找一点儿小麻烦,不至于闹得太大,却也颇是烦人。
两人说说笑笑,颇是惬意。
“兄弟,我也想凑热闹,却闯一闯你布下的大阵。”潘吼喝得有些微醺,呵呵笑道,目光渐渐迷离起来。
青玉酿禀承萧月生一贯地风格,虽然醇厚,性子却极烈,且后劲极大,越来越强,即使以潘吼的酒量,两杯下去,也有了微醺之意。
“大哥想去,便去试试罢。”萧月生笑着点头,冲小荷呶了呶嘴,轻声道:“扶他回屋吧。”
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微醺的潘吼已然睁不开眼睛,可见青玉酿的后劲之强。
小荷点头,小手伸手,轻搭在潘吼的后背,轻轻一提,潘吼便直起身来,似乎成了一件木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