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余沧海已经派人偷学了林震南地辟邪剑法,故也不怕他在剑谱里耍诈,况且,那晚有萧月生在,他也是顺坡下驴。
四人将缰绳拉住,停在路边,便坐在路旁的树荫下说话。
“潘大哥,看来我去不成衡山城了。”萧月生无奈说道,指了指旁边的石头,示意仪琳坐下。
“你要回镖局?”潘吼马上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
萧月生看了仪琳与令狐冲一眼,点点头:“是啊,如今的情形,总镖头太过危险。”
潘吼一脸不以为然,一直摇头,一待他说完,急忙接道:“兄弟,千万别干傻事儿,这么多人,你即使武功高强,也招架不住啊!”
“尽人事,听天命罢。”萧月生叹息一声,轻淡地笑了笑,似乎看破了生死一般。
他如今非是不死之身,并非不怕死,但自从练成了缩地成寸,逃跑之能,天下无人能及,挡不住众人,救一个人倒不难。
潘吼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道:“照我说,还是给他送个信,让他避一避便是了。”
“这主意可行。”令狐冲摸着剑柄,点头笑道,他并不迂腐,打不过便跑这个道理颇是精通。
“是呀,大哥,还是让潘大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