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剑柄亦是一磕右耳边。
公孙晓明莫名一怔,不明所以,一愣之间,一点寒芒疾刺面门,寒气森然。
他不躲不闪,长刀横削,仗着刀身比长剑更长三寸,可以在刺中自己之前,将宋文清一削两段。
宋文清靴尖一点白雪,横移一尺,躲过长刀横削,剑势仍旧疾刺而至。
“咦!”公孙晓明惊讶,只好退了一步,长刀再次削回,其势如电,其快无伦。
宋文清身形盈盈一飘,再次闪过,宛如莲花在水上轻轻一荡,剑尖直指他喉咙,几乎便要刺中。
公孙晓明心下吃惊不已,终于知晓,刚才她那古怪的举止为何
点中双耳,自行闭去了听力。
此女行事如此果决,实在可怕,公孙晓明首次生出了杀意,这样的敌人,必须除去!
“嗯!”宋文清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闷哼,身形一闪,退后两尺,转身回看,却是另一个矮个子手持长剑,正站在雪地里冷冷而笑,嘴角抿起,似是讽笑,那颤动的剑尖上带着一抹血光,正是她身上地血。
宋文清明眸一紧,冷冷看了那人一眼,见他兀自冷笑,便不再理会,转身看了看肩头。
左肩已被削了一块儿肉下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