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一清二楚,心下更怒,只是又无处发泄,只觉胸膛像要炸开一般。
萧月生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宋文清,对晴儿笑道:“无妨,可能是车里太热了,待会儿便好。”
说罢,轻轻按了一下车厢旁雕着的云纹,看似仅是装饰花纹,却暗刻着阵法。
恰在此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晴儿大是莫名其妙,转头看向萧月生,圆圆闪亮的杏眼露出疑惑与探询之色。
“我去看看。”萧月生温和一笑,扫了一眼宋文清,起身穿上靴子。
温玉冰虽然胸膛郁气沸腾,却仍起身帮他披上貂裘。
萧月生一推车门,闪身出了车厢,身形直接一晃,凭空出现,落到了大道旁边两三丈处的雪地上。
他的脚下,正躺着一个人,趴在雪地上,一动不动,难辨男女老幼,一柄长剑在三尺处,淡淡的血迹延深出三四丈。
萧月生不必俯身探索,便知此人已至弥留之境,本就受了极重的伤,又逢这般严寒天气,寒气侵蚀,断难活命。
他隔空拍了一掌,将即要断下的一口气吊住,护住其心脉。
另一手虚虚一提,将长剑隔空摄起,放在跟前打量了一眼,却是一柄锐利的青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