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脸庞,无声无息的退出大厅。
随后,萧月生对此事闭口不谈。只是聊一些武林中的奇闻轶事,或在寒湖的画舫上与众人对弈,间或讨论一番武学,半天下来,众人皆觉受益匪浅。
在寒谷中逗留了五日,宋远桥他们便告辞。他们几位皆是忙人。能够在这里呆上这么久,已是忙中偷闲,难得之极。
萧月生也并未再加挽留。他也不太喜欢热闹,这么多人在这里,他本有一肚子话跟温玉冰说,也只能推后。只是见师父对自己日渐冷淡,他心中颇为焦急。
宋远桥他们刚回到武当,便听到了消息。荆楚银剑门满门被灭,无一活口,凶手却无人得知。
武当大殿之内,宋远桥他们几个兄弟端坐椅中。
“大师兄,这必是萧先生下的手!”殷梨亭怀中竖抱着长剑,满脸的风霜之色,眉宇间一片憔悴。
这一次水云派之行,最失意与心伤的莫过于殷梨亭。他与杨逍有夺妻之恨,最是耻辱不过。如今,因为与明教结盟,共抗元廷,便不能再以私人恩怨而挑起纷争。
这种有仇不能报的无奈,折磨得他几乎发狂。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俞岱岩忙问。对于萧月生,他最是感激不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