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之际,仍不肯对人说出此秘密,却难逃萧月生的读心术。
陈友谅对丐帮用心如此险恶,况且看其拿得起,放得下的枭雄心性,萧月生自是不想留之,只是斩草要除根,需得一网打尽。
萧月生喝了几口酒。忽然笑道:“师父。咱们得换大一些的船。”
“……由你!”温玉冰正棒卷观上移开,瞟了他一眼,淡淡点头。
两人换了一艘大号画舫,只是租用,这艘两层舫楼颇为气派,下层如迥廊,仅有四根圆柱,几条轻纱幔帐,随风拂动。上层是阁楼绮户,轩窗雕花,透着古朴,三层灯笼环绕舫身。富丽堂皇。
“风景倒也不同。”温玉冰站在轩窗前,手扶雕花窗框,打量着外面的景致,与先前那艘画舫高度不同,风景也不同。
轻风徐来,她披肩的秀发微散,仿佛一团翠雾。
站在二层阁楼上,俯看湖上风景,湖面粼粼泛波。动中有静,丝竹之声飘飘入耳,多了几分生气。
萧月生坐在一张榻上,膝上有琴,缓缓拨动,矮榻两旁是白纱轻垂,清风徐来,轻轻飘拂。
温玉冰站在窗口,迎着清风。观赏着湖上的风景,过了半晌,忽然转身,望向阖目抚琴地萧月生,低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