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记不起来,便不再勉强,臻首轻摇,娇声感叹,俏脸满是憾色。
对这位同娶两位峨嵋掌门弟子的萧南秋,她好奇已久,却相逢不相识。自己感觉遗憾。
随即她目光一亮,望向岳敬亭:“师兄,你如何知晓的?!莫非……?!”
“是啊。”岳敬亭用力点头,挠了挠后脑勺,憨厚笑道:“正是萧先生传了我一套剑法。”
“这位萧先生的武功很厉害么?”见七师兄语气敬重,宋玉婷也跟着敬重,歪头娇声问。
“很厉害!”岳敬亭仍是用力点头,随后挠了挠头,低头想了想,焦急又无奈地摇头:“我说不好……,反正,反正,厉害得很!”
对于七师兄的辞不达意,宋玉婷已是习以为常,不忍他再困扰,娇笑道:“那萧先生传你什么剑法?”
“玉女剑!”岳敬亭缓缓吐气开声。
“玉女剑?!”宋玉婷似是不信,不由轻呼,玉女剑在华山剑法中颇为普通,入门几年的弟子,皆能学到。
“是啊,就是玉女剑!”岳敬亭见她惊异,有些莫名其妙,随即露出憨厚的笑容:“……但这套玉女剑法,比师父使得还要精妙,真的是好剑法!”
见小师妹露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