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早已收拾好的包袱,出了小院,撮唇成啸。
五道龙吟般的马嘶声依次响起,已吃过易筋丹的骏马们飞驰而至,这些栗色的骏马高达雄壮,虬筋隐隐,似是蕴着无穷的力量。
她们娴熟的将马鞍与缰绳套好,纵身上马,五匹栗色骏马飞驰而去,转眼之间,离开水云派弟子们的视野外。
她们要去的地方,仍是成都城,除了此处,其他地方,她们并不熟悉,不想到太陌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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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霹雳堂的少主,范存义这一段儿日子,简直是生不如死。
自上次去紫山水云派,回来之后,父亲范希圣便实行家法,竹片鞭背,皮开肉绽,差点儿将自己活活疼死,如今想来,仍觉后背痛如骨髓,冷汗泠泠。
好在,霹雳堂身为成都第一大帮,颇有些灵药,身上的伤很快痊愈,之后便是被禁组,每日苦练武功,每天傍晚,范希圣都要过来检查,若不能令他满意,又免不了一顿竹片炒肉。
范希圣似乎忽然省悟过来,将棒下出孝子奉行无违,再不手软,即使是夫人苦劝,也难移其心。
范希圣每次回想起水云派,便是一阵后怕,那个萧南秋,武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