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蜀西五雄眼中,这个白衣青年不仅剑法精妙,轻功亦是非凡,以一敌四,他们却感觉,渀佛此人只与自己过招,身法委实奇快无比。
“尔是何人?”蜀西五雄的老大站在一旁掠阵,并监视萧月生与温玉冰,以防他们逃走,见此人武功高强如此,忍不住高声喝问。
白衣青年虽然剑法不俗,但蜀西五雄也非等之辈,应付起来已颇是吃力,不容分心,岂能有闲情回答。
萧月生悠然坐于马上,摇了摇头,已看出白衣青年颓势已现,最终仍是难敌这四人。
世事便是如此,见义勇为,并非便能获胜,常常会把自己搭进去。
不过,无论这个男人是因为自己师父的美貌,还是古道热肠,自己也不能让他败在这几个人手下。
他伸手一招,马腹下的一颗石子悠悠飘至手中,无人发觉,唯有身后的温玉冰看到。
一颗拇指大小的石子落至手心,无声无息。
白衫青年一着不慎,形势直转急下,旗鼓相当之势顿变,他唯有尽力招架,却已无还手之力。
这令围攻他的四人神情一振,招式更疾更猛,宛如狂风骤雨,他则如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有倾覆之险。
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