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见他,翻翻秘笈,也过得悠然自在,舒心不已。
但自大弟子离开派中,温玉冰便觉心中空荡荡的、无所依从,即使是看书。也看不下去,觉得提不起精神,一切都是索然无味。
这种感觉,她已径不是第一次体会,每次皆是大弟子离开水云派时,便钻了出来,扰她心神,却又无法驱除,今她极是无奈。
巳经三晚没回来了,她越来越觉得不舒服,对大弟子不由恼恨起来,下定决心,若他回来,定要好好骂他一通。
萧月生忽然回来,自然是撞到了枪口上,劈头盖脸便是一通斥责,冷着玉脸,狠根的瞪着他。
萧月生坐在榻前的锦墩上,对于师父仅着中衣,毫不避嫌,宛如未见,便是温玉冰也未觉察异样。
他面露苦笑,对于师父的冷言冷语倒并不放在心上,对于这个冷艳逼人的师父,萧月生甚少敬畏之心。
“笑什么笑,是不是觉得委屈?!”见到萧月生的苦笑,温玉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恼上加恼,冷冷哼道。
她雪白地脸颊升起两团红晕,娇艳绝伦,娇躯微微颤抖,着实气得不轻。
萧月生苦笑着拱手,表特恳切:“师父恕罪,实在因为方家太过热情,每次晚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