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秋,颜垣心中颇为愧疚,实在太过凶险,之所以没再派别人一块儿去,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尽量减少损失,若那人下杀手,人是两个还是一个,没啥区别。
秦三哥仍垂着脑袋,闷声无力的回答:“也不知是怎么了,他明明与峨嵋派的人告别了,我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还跟他走了一段儿路,然后才回来禀报,……可偏偏他又回来了!”
“你……!太险了,不要命了?!”颜垣闻言,不由怒叱了一声,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属下豁出去了!”秦三哥虽遭斥责,却心中感动,低低说道。
“唉——!你能听得到他说话,以他的功力,靠得那么近,怕是早就发现你了!”颜垣摇头感叹,随即一怔,抬头望向周围。
见没人说话,秦三哥抬头,见颜垣东张西望,不由问:“掌旗使……?”
“兄弟们,走,咱们回去吧!”颜垣面色微变,抹了一把汗,却不像是热得,反而像是冷汗。
“掌旗使,咱们不去收拾那帮峨嵋的人了?”旁边有人上前疑问,早对他的一令三变有些不解。
“不去了,这次就饶他们一回,走吧!”颜垣大声回答,用力挥了挥手,心中暗自咬牙,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