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遵,只好依从。
林晓晴看大师兄点菜时的模样,还以为他身上带着钱,也放下心来,安心而斯文的吃饭,在山上,可没有这般精美奢华的菜肴。
两人吃饱喝足,萧月生一揽师妹的柳腰,两人瞬间消失无踪,已是逃之夭夭,招呼也不招呼一声。
不但周围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便是被揽住柳腰的林晓晴,也是反应不及,直到进了房中,方才省悟过来。
如此白吃白喝的行径,非是正人君子所为,也为武林中人所不齿,实无异于恃强凌弱,林晓晴心下大是不以为然。
但人已经回来了,总不能再跑回去,告诉人家,自己现在没钱,先欠着吧?那自己才真成傻瓜了。
“师兄……”她望向大马金刀坐在红漆方桌旁的萧月生,有心劝劝,心中为他开脱,可能他一直没有下山,缺乏处世之经验。
“茶!”萧月生摆摆手,指了指桌上近在咫尺的茶壶,偏偏自己只是动嘴不动手,笑道:“刚才吃得太腻,须得喝茶消消食!”
两人出去的时间并不长,茶壶仍旧烫人,林晓晴轻轻揭下薄如蝉翼的雪丝面纱,小心的放回怀中,素手热壶,替师兄斟上茶,双手递给他,神情严肃,声音难得的温和而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