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并没有其它。
虽然蒙尘,她仍能够看得出,这里面的东西,不是金便是玉,难得的是,姐夫的这一掌下来,竟没有半分破损,这些玉碗都完整无缺,宛如用手慢慢挖去上面的泥土一般。
对于衣食无忧,豪爽如男子的郭襄来说,这些宝藏并未放在她眼中,只是随便的看了几眼,便再没有了兴致,转头对仍打量着青铜樽的萧月生问道:“姐夫,这个岛上,便只有这些吗?”
“襄儿的胃口倒不小哇,有这些还不够?”萧月生抬起头,故作惊讶的望向她,手中的青铜酒樽消失于手中。
“不是……,这个小岛还有别的吗?”郭襄跺了跺鹿皮软靴,瞪了他一眼,对于姐夫故意曲解她的话意大是不满。
萧月生摇了摇头,对于这些埋藏在地下的宝藏,他也未再挖掘,除了已收入囊中的这件青铜方樽,其余物件,只是凡俗之物,不外乎一些金银珠宝,玉碗古董,难以进入萧月生的眼中。
他手中忽然出现了八枚玉牌,每枚皆有巴掌大小,以坚硬之极的黄玉制成,拇指厚度,牌上刻着奇异的云纹,外人难识,透着神秘莫测的气息。
随后,郭襄便跟在萧月生后面,看他凝神片刻,便将一枚玉牌弹出,仿佛化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