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脸方鼻正,刚正之气隐隐,一看即知此人非是什么心思多奇之人。
正襟危坐的金沙远缓缓放下银杯,端起雕着兰花的银壶,欲给上官伤雨斟酒,一脸郑重的向上官伤雨问道:“上官兄,金某初来乍到,尚没见过这位孙百威。嗯,此人除了身法奇快,不知还有何异处?能够在如此之多的武林中人的环伺中安然无恙,想必不仅仅是轻功高明!”
这位金沙远与萧月生还是颇有几分干系,前几日西湖之上,金沙远的儿子金应劭与几个朋友被萧月生顺手收拾一番。
这个金应劭虽是一位纨绔子弟,却也并非一无是处,虽被狠揍了一通,心中窝火恼怒,但想及对方的强大,心中凛然,事后一声也未吭,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行事放肆无忌,心中却颇有几分算计,觉得此事还是不说为妙,一者,若被刚正的父亲知道,是免不得要领家法的,父亲下手可远比那个临湖居主人要狠得多,再者。即使自己的父亲出马。怕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如此强人,何苦去招惹,稍有不慎,说不定还有生死存亡之祸,还是不惹为妙!
他自己不说,在远处瞧见了的叶重自是不会去多嘴多舌,故金沙远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得罪过座上之人。
上官伤雨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