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了一大口,忙活了一下午,她们也有些渴了。
经过一个下午的劳动,郭芙与谢晓兰之间的陌生感荡然无存。
开始时,郭芙还让着谢晓兰一些,毕竟这是布置谢晓兰的地方,她的地方由她做主。
后来随着熟悉,两人便开始有了争论,郭芙说这块轻纱帏幔应该放在这里,而谢晓兰觉着,那里应该放一块儿绣花绸幔,倒是让一旁看热闹的杨若男过了一把做主的瘾,她偏向哪边儿,那边便得胜。
萧月生所坐的松木椅椅背缺着一角,看出被利刃所削,虽说松木木质并非坚硬无俦,非是宝剑或宝刀,也无法削得如此平滑。
杨若男也拉过椅子,分别给两位干娘,然后再拖一张,推到干爹身旁,挨着干爹坐了下来。
“布置得不错,下次,我再拿一些桌椅过来,就算完成了,可以住人了。”萧月生对偎过来的杨若男也习以为常,轻晃着玉杯,打量了一下四周,点头说道。
“大哥……,这些桌椅不必换了。”谢晓兰晨星般的双眸缓缓扫过疮痍遍布的桌椅,放下手中玉杯,摇了摇头,慢慢的说道,精致如瓷的玉脸满是沉重与肃穆。
萧月生未露惊奇之容,点点头,手掌轻抚着身侧桌上的刀剑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