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吩咐。
此时看热门的画肪渐渐聚了过去,快要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不得不往前靠。
舱外一声清脆婉转的应答声,宛如黄莺般悦耳,这艘画肪上的船娘被叶重他们请了出去,实在有些暴殄天物。
画肪上一般只有一位船娘与几名梢公,若客人想招些歌妓舞妓上来,则由船娘寻找飘在湖上的花肪,自歌舞妓们专乘的花肪上请过来。
画肪轻轻飘动,平稳得令人难以发觉自己在动,而操舟之人技艺高明,亦极机灵,叶重他们随着画肪的移动,欲看之景毫未受影响,画肪飘动的路线,在画肪与画肪之间,恰好能不被前面的画肪掩住。
此时,歌声与丝竹之声反而消减了一些,挡在他们前面的画肪中,皆安静了下来,人们或自舱内走出,站在船头观望,或卷起帘子,自舱内观看,脸上皆是兴高采烈与兴灾乐祸两种表情夹杂在一起,面部表情甚是复杂。
临湖居的乳白画肪,在西湖之上,无人不识,见到竟有人找上门来,哪有不看热闹的?!
“呵呵……,听说,那位金公子,与他老子恰好相反?”一旁的陈瑞秋气定神闲,慢慢捋着浓黑欲垂及胸部的长髯,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死死望着前面的傅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