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语的小手颇为用力的摇了摇,却丝毫不动,让眼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崔雪语小小失望了一下,只觉姐夫地胳膊坚固若山,根本无法撼得动。
“好吧好吧!”萧月生洞察人心,此时此刻,自是看出了崔雪语是来着不善,善者不来,心中好奇,便装做无奈的模样,一边自她的玉手抽出胳膊,一边忙不迭的答应。
萧月生将白玉杯中的紫蘅仰天一饮而尽,豪气干云的气势顿然向崔雪语扑面而去,今她心中不由的一荡。
对于豪迈的男子,崔雪语最喜欢,觉得那才是真正的男人,而那些整天舞文弄墨,满嘴之乎者也也却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是从心底看不起的,男人就应该如高山如大海,才能让女人依靠,才能让女人安心。
“走吧,如此盛情,却之不恭,我也就不客气了!”萧月生自半躺半摇的木椅中起身,手中玉杯消失不见。
崔雪语毕竟是妙于应酬之人,心下一荡之后,却很快便平仰了心绪,恢复了娇俏嫣然的的模样,明媚的双眸瞥了萧月生一眼,转身走在前头,推开房门,身姿曼妙的在前领路。
画肪的第一层船舱,只是一间典雅精致的屋子,并未如第二层那般隔成几间雅居。
虽只一间,但有高大的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