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寒星闪烁,蹙着眉头望着脚下的尸体,似是百思不得其解。
郑公权有些坐不住,自桃木坐椅中站起,白色的厚底履靴踩着软软的羊毛地毯,在帮主宝座前踱来踱去,鞋履无声,却更加令赵克元诸人心惊胆战。
“好象是一种截脉手法!”那带着番外血统的老者来回抚摸着颌下些许发黄微卷的短须,语气中带着猜测之意,声调颇有几分僵硬,的话音在空阔的大厅内显得格外寂寥。
另一位老者抬头、点头、颌首抚髯,面色沉重:“帮主,老夫与罗长老看法相同,应该是一种截脉手法,很高明!”
一直踱来踱去的郑公权坐回了桃木椅中,铁青的面色抒缓了些,目光如电,扫向跪在阶下,以头触地的赵克元等人。
“都起来吧!赵堂主,你再给两位长老讲一遍,两位护法与张堂主到底是怎么死了。”郑公权的声音清越中带着沙哑,锐气与沉稳并存,此时声音平淡,无喜无怒,却威严凛凛。
“是!”赵克元抬头起身,恭敬的垂手而立,面向分别坐回两侧椅子中的罗、顾两位长老,恭声道:“今日下午,属下们本在帮内练功,张堂主忽然自外面跑了回来,样子很狼狈,说要让我们帮他报仇!”
赵克元说话简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