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清朗的声音在小玉脑海中响起:“别着急,为夫没事!……你呀,越来越像萍儿了!”
看到公子爷没好气的神情,小玉却感觉心中一片甜蜜,彻底松了一口气。
陈舵主边摇头边想,脑中并没有印象,一下死了十个弟兄,这是前所未有之事,他这个做舵主的,比任何人都感到悲痛,也无颜去看死去的弟兄们的遗物,自是想不起来。
萧月生摆了摆手:“待他们醒过来再说罢!”
“舵主……舵主!”一阵风般跑进来一个人,却是开始守在禅房里的谭氏兄弟其一,身材削瘦,双目灵活,透着一股聪明劲,此时跑起步来,有些跌跌撞撞,似是连滚带爬的滚进来。
“什么事?!”陈舵主以余光瞥了一下萧姑爷,狠狠瞪了一眼面色通红,双唇打着哆嗦的谭老二,大声问道,带着喝斥的语气,这般惊慌失措,实在丢人!
“舵主……舵主!”谭二提着根细竹棒,光滑无比,绿中带墨,跪倒在坐在蒲团上的陈舵主跟前,薄薄的、绒毛微显的嘴唇打着哆嗦,有些结结巴巴的颤道:“醒了!……醒了!”
陈舵主紧了紧放在腿边的绿竹棒,手心痒得厉害,极想抡过去给他一下子,却忽然手掌一紧,忙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