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恢复自然,举止如常,谈笑自若。
岂不知如此恰好合了一众高人的心思,一个人,仅仅因为对方的名气极大便举止畏畏缩缩,其人便少了几分坦荡磊落之气,这样的人,他们是看不起的。
他放开了手脚,反而令众人对其看重了几分,武功倒在其次,其人有胆气,胸怀磊落,便不是俗物,武功是可以慢慢练的。
郭靖夫妇近些年来忙于襄阳防务,甚少关心武林中事,但江南的枫叶剑派倒是听说过,对其迅速崛起甚有好奇,于是便随口聊了开来。
黄药师一直住在观澜山庄,且为人孤僻,不喜热闹,直到开席,方才在仆人相引之下过来。
“七兄,欧阳兄,你们怎么来了?”方至厅内,黄药师便带着惊诧的语气开口相问。
洪七公与欧阳锋一路匆匆,紧赶慢赶,还是在入席之前到达了观澜山庄,一进山庄,便被孙子明引入席中,还不知黄药师在这里。
“我们如何就不能来?!”欧阳锋皱了皱眉,冷冷的问。
他下额的胡须坚硬如针,威势不凡。
欧阳锋与黄药师郭靖一家子积怨甚深,绝非三言两语所能道清,也非一时所能化解,只是有洪七公、杨过夹杂在一起,从中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