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此时的南湖,于其它季节游人如织,舟行如梭全然不同,冷冷清清,越显空阔。
坐在烟雨楼上,打开阁窗,到处悬挂的书画轴幅轻轻飘荡,微微的西北风带着料峭的寒意,令人只能长叹,如此天气,确实非登高望远之佳时也。
因此偌大的三楼,竟只有临窗的一桌人,显得空旷冷清。
一桌三人,正是黄药师、杨过与萧月生。
“今年冬天嘉兴格外的冷。”杨过手指伸进去,拨了拨桌上小焙炉里的炭火。
一只高束腰白银酒壶正坐于小焙炉上,壶嘴处升起袅袅的热气,醇厚的酒香弥漫在整个楼层。
“二弟,你的功夫是越加精纯了,手指扛烧得很!”这幅取笑的口吻,一听即知是出自萧月生之口。
“大哥,你总是不放过机会取笑我。”杨过取回手指,微笑道。
以杨过的性格,哪容得别人这般取笑,早就一怒拔剑,但他知道大哥是极为关心自己,大哥的性子便是如此,越是亲密之人,说话越是无忌,总喜欢挖苦取笑一番。
“杨兄弟的内力果然深厚,没想到进境如此之快。”黄药师早知杨过内功超人一等,没想到竟已强盛若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