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就面对着一道必须迈过去的坎。
不管皇帝有多么信任他,哪怕立下血誓,要想在德意志第二帝国站稳脚跟,就得充分借助以俾斯麦为首的容克集团。
“宰相大人,觉得我面熟吗?”冯承乾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
“伯爵见笑了,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俾斯麦就等着冯承乾先开口。
“没有,鄙人今日是首次见到宰相大人。”
“这么说……”俾斯麦觉得这个话题没有什么意义,转口说道,“听闻,伯爵治好了陛下的病?”
“举手之劳而已,无须宰相挂齿。”
“那么,想必伯爵是医术高明的医生?”
冯承乾笑了笑,说道:“不怕宰相见笑,鄙人并不擅长治病,更擅长治国。”
俾斯麦的眉头跳了几下,忍不住打量了冯承乾一番。敢口出狂言,不是自大狂,就是胸怀韬略。俾斯麦希望是前者,可是他觉得更有可能是后者。腓特烈成熟老练,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冯承乾能在短短一月之间博得皇帝的信任,且得到重用,显然不是资质庸碌的自大狂。
“当然,鄙人初出茅庐,还有很多地方要向宰相学习。”
“这么说,陛下用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