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倔的恨。
只不过，这恨意，不敢表示出来，只在内心的当中，努力克制这火焰。
牛太倔吃了，那带着法器的皮肉，细细品咂了几下，跟太子聊了起来。
“我在跟随掌门之前，总觉得你们人类，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好。”
“那一句……”太子忍痛，一边对抗体内烈火，一边痛苦的问。
“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句话，你觉得如何？”
牛太倔巨大的牛头，挨着太子的头颅，一边问一边看。
“是，很好，说得好，呼呼！”
太子痛得浑身大汗，可是又不能不回答。
“你看你，贵为皇朝太子，不是也跌倒了？”
牛太倔继续道。
“是啊，我糊涂，我混蛋，我白痴，我猪狗不如……”
太子很配合，似乎猜到了牛太倔的意思，赶紧骂自己。
“你对我说的那句话，此时，应该怎么理解？”
牛太倔眼神当中， 带着一些笑容，太子骂自己，如此之狠，还是第一次听到看到吧？
“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是啊！你怎么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