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云素蒙了，这话……仿佛有点歧义啊。
她要是敢点一下头，估计会死得很惨吧，短暂的思考过后，云素只能承认自己“表面上不想内心想”。
“所以你等就坐在这儿等着吧。”顾蓦尘似乎很高兴，笑着摸了一下云素的脸：“乖乖等我。”
顾蓦尘的速度很快，短短一天不到，在网上聚众闹事的始作俑者已经找到了，头头只有一个人，是个矮胖的男人，寸头，又丑又憨。
云素坐在办公桌前，皱眉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像个土狗一样的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不像厉害人。
“你为什么要造谣生事，我没招你惹你吧？”云素敲了敲桌子，淡淡问了一句，本以为这男人最起码得嘴硬几句吧，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他竟招了。
“我是被人指使的。”男人直截了当的说：“我是个程序员，也懂得在网上买水军，当过喷子，也冒充黑粉骂过女明星，有个人找到我，我又找了一堆人干了这件事。”
云素愣了一下，就听这个男人接着说：“但是，我不知道收买我的人是谁，他是在网上找到我的，通过邮箱联系我，就连付酬金也是直接打到我账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