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一句话。
赵蓝月也懵了，看了看面色冷凝的老爷子，又看了看自己婆婆，脸色又青又白。
“爷爷，事情，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没有针对云素的意思，只不过她……”
“行了。”顾老爷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不要在这儿晃荡了。”
没多久，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云素说不敢动那都是假的，她之前总以为顾爷爷是看在顾蓦尘的面子上才对她好，可现在，他竟如此维护她，甚至连自己亲生女儿的面子都不给。
“爷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是我没有办法忍受那些人，也让您夹在中间为难了。
云素低下头，这一声道歉是真心实意的。
“哪有？”顾老爷子不赞成的看着她，目光已然变得慈祥：“素素就应该这样才对，你对别人好心好意，可要是别人不把咱放在眼里，那就应该让他们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顾老爷子脸色逐渐缓和过来，看着云素就像看着自己的亲孙女儿。
“不过，爷爷想问你，最近跟蓦尘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
云素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