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素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黄奕翔狡诈一笑：“你和赵雅梦的关系我会不知道？你吓唬谁呢！这次要不是多亏了她，我还真没法儿开出让安氏满意的价格！”
“赵雅梦？”这件事和赵雅梦也有关系？
黄奕翔却并不打算在赵雅梦身上多费口舌，低声警告了一句：“我劝你最好不要乱说，我赌你手上没有证据，别让我失望，不然顾蓦尘也保不住你！”
到底还是怕程家那边的势力。
之所以这么胸有成竹的赌她没有证据，仅仅是因为他觉得云素会像之前那些唯唯诺诺的企业一般，对他言听计从。
但是他不知道的，云素和那些人不一样。
他不了解云素。
只从旁人口中片面地获取关于她的碎片信息，再加上他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思想，压根儿就想象不到云素能有什么招。
“如果你赌输了呢？”云素气定神闲地回。
“我不会输。”
他那么斩钉截铁又那么自信。
云素缓慢地点了点头，像听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脸上丝毫不觉得讶异，片刻后模棱两可地说：“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