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很足的餐厅内，吐出的气儿都凝成了一股白气。
顾蓦尘眸光微敛：“等你。”
语毕，他让服务生拿来一条毛毯，盖在了云素的腿上。
云素也没拒绝，一顿饭，两人吃得无声无息的。
顾蓦尘本就是话不多的人，云素似乎是跟白思玥他们打闹惯了，这会儿觉得时间过得有些漫长且乏味，进完餐后，顾蓦尘开口：“很无聊？”
云素愣了一下。
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不过她也不会傻到当场驳了他的面子，轻轻地摇头，只说：“其实晚餐吃什么都行，我不挑食的。”
顾蓦尘的嘴唇翕动，终是没多说什么。
他把今天计划得非常完美，接她吃饭，吃完饭后带她去买衣服，或者其他任何她想要的东西，再晚一点就陪她散散步，把那些事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但现在看来，从第一个环节就有些不尽人意。
看来他回去得复盘一下，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服务生将饭后甜品端上来。
一道法式烤布蕾。
云素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他：“对了，今天周文给我发了条消息，然后又撤回了，我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