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班好，对m&g没坏处。”云素不缓不急道，“ckey的首席设计师虽然出名，但被吹捧得太过了，不是什么好事儿。”
上一次试婚纱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一味地追求美和浪漫感，很多漂亮的东西反而成为了累赘，过于繁琐，失去了婚纱本来该有的韵味。
沉重到有一种，踏上婚姻坟墓的感觉。
聂清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沉默了片刻：“我回去开个会商讨一下。”
云素表示很理解，毕竟有这个想法也没有提前告诉他们。
“不过，大概率能拿下。”似乎怕云素因为这件事儿放弃合作，聂清很有先见之明地先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相信你的能力。”云素笑。
互相信任的合作最让人舒心。
末了，云素补一句：“不过我希望你们不要透露首席设计师是我，当然，和云氏的合作照常进行，随时宣传。”
云·隐姓埋名的高手·素。
“没问题。”聂清颔首，同她握手道别，“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五天后，m&g与云氏合作的消息不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