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话好听而已,真正撑起这个家的是这孩子啊,他们林家修了几辈子的福娶到这么个好姑娘。
第二天甄妙换了一身土色的衣裳,包了一块不起眼的头巾,倒是把姿色压下去了几分。
后厨里有一位掌勺娘子,还有两位身宽体胖看着就有力气的妇人,瞧见她进来,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边忙手里的活小声地嘀嘀咕咕。
掌勺娘子姓段,面冷寡言,全程只赏了她一眼便继续忙。
没人吩咐,甄妙只得自己找活干,摆放在肉眼可见处的菜想来是今儿要用的,她打了水来洗了几遍,放在好拿取的地方,全然不知段娘子用余光打量了她几眼。
那俩婆子见她瘦弱,仗着年纪大,吆喝她去洗马铃薯,换了几盆泥水,刚要端去长案上,一人大力撞了下她,而后从她手里抢走了木盆。
而这会儿正好老板娘从外面进来了。
两婆子热情地寒暄道:“这玩意洗起来就是糟心,过了几遍水还能洗下泥土来,我们刚打算削皮呢。”
老板娘瞥了一眼:“今儿客人不少,你们几个手脚麻利一些,别误了段娘子的事儿。要是出了纰漏,不管是谁的错一并罚,自己掂量着,可别到了月底工钱都不够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