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子上的药成吗?”
她的嗓音软糯尤其有求于人时音调会微微上挑,男人如石般清冷的心像被一片轻羽撩拨,酥酥痒痒,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将那丝不愿离开的情绪压下去,认真叮嘱道:“要是一炷香她没来不必等了,能卖就卖掉,卖不了带回家,我尽量快些。”
甄妙将钱袋子塞给他,红着脸笑:“知道了。”难为他这般少言的人费这么多口舌同她说这些话。
自成亲前被那个地痞流氓找过麻烦,他一直放心不下,之后来镇上他总在不远处陪着,不知不觉已经成为两人的习惯,忙碌中彼此对视一眼劲头十足。
只是他是有大志向的人,天天守着她算怎么回事?
她之前有和他提过不用再跟着她了,做了这么久的买卖四周的人都与她认识,再不济她还能去前面工地找杜老和陈伯帮忙,他什么都不说每次都要跟着,让她哭笑不得。
想到再过几天他去学堂读书,两人只能一同早起晚归,她倒也生出几分不舍。
筐里剩的几个果子饼是特地为那姑娘留的,前方人来人来不见有俏丽姑娘。
夕阳染红了天际云彩勾勒出一片瑰丽艳景,甄妙看了一阵,正看得入迷,被略显熟悉的声音唤回了神,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