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过两天再回来。”
焦远桥在杂物间睡了两天的地板,浑身酸痛,眼看姐妹俩就要走出院子了,他赶紧追上去,担心道:“我和你们一块去,你们两个力气单薄万一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我还能给你们守个门。”
“不必了。”
真不是甄妙看不起他,焦远桥打小被他娘宠的和大家少爷一样,一点重活都不干,连书生都不如,更别说真要有个什么不指望他护她们能不当下跑的没人影就该庆幸。
“老屋就在妹夫家旁边,不劳相公多心,娘一个人在家,别让她惦记你,还是早些回去为好。”
甄娟眼底是遮不住的讽刺。
焦远桥一腔热情被浇了个透心凉,甄娟竟敢当着小妹的面给他难堪,真当他脾气好?
“娟娘,小妹年纪小不懂事胡来,你作为长姐不劝她反而纵着她,万一要是出什么事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就这一个妹妹,她就是想把对面的山搬走我二话不说去帮她挖山,相公即便要说教怕还轮不到你。”
焦远桥讪讪地正想该怎么接话,姐妹俩已经走远了,气恼地深深看了眼那抹窈窕身影,又急又惋惜。
背着铺盖卷行走太过惹人注目,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