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近,妇人叫嚷的话也听得越发真切。
“你是死人?有了身孕都不知道?我可怜的孙子就这么被你给害死了。你个扫把星专害人的东西,早知道倒贴我也不会让你进我家的门,造了什么孽。”
“想回娘家告状?你爹已经差人回话了,让你好好在我家养着,除了你早死的娘没人可怜你。”
“养?为我焦家立下什么功?去给我端洗脚水。”
屋里传来一阵压抑害怕的抽气声,很快门从里面打开,走出一道瘦到吓人的身影,不甚明亮的光下那张脸惨白如雪,眼睛哭得通红,麻木且绝望地往灶房挪动。
长姐从来报喜不报忧,若不是熬不下去了绝不会说想回娘家的话,加之她亲眼所见长姐这副模样,心像被人猛地砸了一拳回不过神,只知道有什么快速地从眼眶涌出与汗水交织遍布脸上。
“姐。”
走向灶房的女子身形一僵,许久都未转身。
甄妙往她身边走了两步,又叫了一声:“姐,我是妙娘。”
那人才迟钝地转身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眼睛逐渐浮现出光亮和委屈,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拉着她的手,急切地问:“你怎么来了,这……”
甄娟看到甄妙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