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难过,她发小脾气我受着,你不劝她反而添柴不怕我们真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她怪你?”
甄妙将地上的药收起,站起身冷眼睨他:“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听不得看不得我姐姐受委屈,姐夫有空和我说无关紧要的废话,倒不如好好想想这几年你们家是怎么对我姐姐的。赵大夫还等着,我先进屋了。”
她将药交给赵大夫,赵大夫抓起来放在鼻下嗅了嗅,手指拨拉了两下。
赵大夫瞧焦大娘整张脸灰败难看,惋惜地摇头:“不知你是听信了何人之言,远桥既懂医事先怎不查看就让娟娘服用?药中有麝香,麝香是何物不必我多说,这些时日好生休养,多给她补补身子。”
赵大夫未说透,甄妙却懂,依言多付了诊金,客气道谢。
临走前赵大夫又说句:“无病少吃药,免得硬生生身子给作践坏。”
待大夫走后脾气当即失控,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怒斥道:“如此说来,你们明知这孩子是怎么没的却反怪我姐姐,婶子,你害死了我的小外甥可得给我个说法。那孩子要知道自己的祖母下了这种狠手还想逼死她娘,只怕会让你不得安生。”
焦大娘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再不如之前嚣张跋扈,哆嗦着向儿子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