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想过她蹲在河边洗全家人的衣裳水凉不凉?思来想去皆是不值。
火苗吞噬干柴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甄妙将锅里添了水,平静走到甄大面前。
王氏被冷水激了一把显然也平复下来了,恶人先告状:“你女儿这两天老往镇上跑,咱家日子清贫,我瞧你整日劳累受苦心里难受,想让她懂事点,手里要是有闲钱我帮她管着将来做嫁妆或是贴补家用,这有错吗?她倒好,翅膀硬了,我不过说了两句她就冲我动手。甄大,你今儿得给我个说法,要么她嫁人,要么我回娘家。”
甄大横眉怒目对着甄妙:“还不快和你二娘赔罪?你好端端去镇上做什么?家里没缺你吃穿,你藏钱也没用交给你二娘。”
“我没钱,爹什么时候给过我钱?自打二娘来了咱家,我连一个子儿都没见过。”
甄大拿出烟叶往烟杆里塞,沉吟一阵,家里确实是这么个情况:“这倒是,但你推打你二娘这事不对,她是长辈管你理所应当,该守的规矩不能含糊,免得将来你婆家指责我们教女无方。”
王氏得意地冲甄妙翻了个白眼。
甄妙知道任凭她说什么爹都不会信,何必白费口舌,索性略过,直视王氏的眼,说道:“女儿见旁的姑娘们都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