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身穿褐色粗布衣,瞧见她过来,神情激动又拘谨,行了一礼,陈厚嗓音又羞又愧:“甄姑娘,我才从镇上回来,不知我娘和大哥做下这等卑劣之事,范景特地来给姑娘赔罪。”
范景一路上和人打听过才找来甄家,竖起耳朵想探听热闹的邻居多的是,甄妙也懒得遮掩,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可受不起,谁知是不是范家为了挽回脸面唱的苦肉计。”
范景受人奚落面上还一派镇定颇能沉得住气,受他姑母偏疼倒也说得过去。
“甄姑娘误会了,我得了消息从镇上直接来的。母亲兄长所作所为累极姑娘声誉,范景愿一辈子护着姑娘赔罪。”
范景见甄妙并不恼,旁边的甄父也乐见其成,心中稍松了口气,底气也足了几分:“说这话唐突了姑娘,是范景有私心,那日偶然得见姑娘一面便心生思慕有求娶之心,不想出了这等岔子。”
甄妙余光瞥见爹朝站在门前张望的王氏招手,冷笑一声,声音清脆:“你好大的本事,一句恋慕差点推我入火坑受罪。既然一切因你而起,那也别怪我说话难听。我名声好与不好,嫁不嫁得了人不劳你费心。你范家不过区区数人,两个心思如此歹毒,谁知道你们一家是不是狼窝。”
王氏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