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和尚更加坚韧。要是心理素质稍微差点的,早就被这种梦境折腾疯了。每天晚上都死一回,无法挣脱,无法改变。
这种感受让辩机痛苦的同时,他也对梦中的“高阳”很好奇。
年轻的僧人捧着茶,浅浅地笑了笑:“莫非我前世对高阳爱得死去活来?”
他天生冷情,待其他人都淡淡的,并不热络。能爆发出如此浓烈的情感,是他难以想象的。但梦中那种撕心裂肺的情感,每每回想起来,都会疼进他的心里去。
像是一种会呼吸的痛,在他全身的血液中流动。
“高阳,高阳。”他反复嚼着这个名字,眼神中平静无波。
这种事情,辩机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在佛学上修为很高,拜玄奘为师,不仅学习西域诸国语言,还协助翻译从西方带来的佛经。
辩机听着玄奘口述西域的风土人情,对西域各国的生活方式、建筑、婚姻、舞蹈等方面都大感好奇。他在玄奘描绘中,写下了《大唐西域记》一书,当真大开眼界。
他蠢蠢欲动:“原来大唐外面的世界是这样的,真想出去看一看啊。”
这个想法,便如同一颗种子,扎根在年轻僧人的心里。
但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