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想着挪屁股。
可房遗爱听到这句话,眼神又“duang”地一下,加了特效似的亮了。他正回味着饺子的好滋味呢,感觉自己的肠胃还有余力,能接着大战三百回合。
“那就多谢萧姑娘了。”他直接把大碗塞到了高阳的手里,笑得非常开心。
高阳愣了一下:“啊?哦,我这就再煮点。”
在祖父家住了几天,烧水煮开的活儿难不到高阳。她麻利地燃起灶火,把还没煮的三鲜牢丸倒入锅中。但总归是不熟练,她的脸不小心在灶边蹭了一下,一下子脸上黑黑的沾到炉灰。
青年不由得弯起了嘴角,眼神中都是笑意。
沾了灰的桃子精更可爱了,他想起一种晋江不能想的动作。
想归想,房遗爱还是读过几本书,很有道德规范的。他想用衣袖擦去姑娘脸上的炉灰,但又怕自己唐突了姑娘。一时间进退两难,像一条踌躇不前的大狗,眼巴巴地看着主人。
高阳摸了摸脸,被这人看得瘆得慌:“我脸上是有什么吗?你怎么这样盯着我呀?”
房遗爱有些不好意思:“你的脸上蹭了灰,有点脏。”
“是这里吗?还是另一边?”高阳指着左边的脸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