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草,这儿也没有人!一脚将侧翼的小长沙发踢到一边,全身无力的仰躺在当中的沙发上,唉,很晚了她去哪儿了呐?
想到巩星晨现在可能在和他人幽会,他的心中就甭提有多不爽了。掏出手机想拨去问下,等号码找出以后却不晓得讲什么,莫非直接问她是否在幽会吗?苦恼了很久还是想不到好点子,大怒把手机丢到一边将头倚在长沙发把手上瞅着屋顶。火大呀,为毛就那么焦虑呐!卧了一会儿感到不舒服又起立在房中乱晃荡,没有走二步脚丫撞到个东西,垂头一瞧原来是刚刚丢到地面上的手机,也懒的去拾了,一脚踹远。
人焦虑时要嘛想饮酒要嘛想吸烟,他现在烟己戒了,房中即没有烟也没有火机,因此只得去酒柜内翻一下瞧有什么酒没有,白兰地忒烈,麦酒没有什么可以兑的干饮没劲,鸡尾酒不适宜现在的心情呀,我记得上一次还有数罐黑啤放哪里去啦?电冰箱中找一找木有,她的房子晃荡了一圈还是没有。
哎,好似可以那这个当籍口打她电话呀!卧槽,电话哪里去了!口袋之中摸了很久才想起刚刚手机被丢到地面上了,伏在地面上寻了好一阵儿才在卧房的床下边找着手机,刚刚那一脚气力可足够大的!手机盖子己散了,干电池也掉了出来,这手机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