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睡得晕晕乎乎的,脑袋象针刺一样疼,几次想挣扎着起来,手脚却软的象面一样施不上劲气;把手伸至床头上摸了很久才找着上一次喝剩的纯净水,辘辘辘辘灌下去脑袋才略微清醒点,趔趄着来到洗手间,撩开恭桶啊的一声就开始吐了,可算舒坦了一点。
吐完以后漱了一下口就又摇摇摆摆的来到卧房仆倒在大床上,顺带把抱着什么东西的胳臂捏紧了。
翌日醒过来李诚尹感到好象有些不对头,自己怀中好象抱着什么,眼眸也懒的展开,探手摸下瞧,伊,这个好象是肩,在往里面摸下,喔,是琵琶骨,沿着琵琶骨朝下探去……“呀”李诚尹发出哀嚎,手指都要快被扳断了!
“你还想着摸哪儿呀!”巩星晨坐了起来瞅着他。
擦,她昨夜莫非也睡在这儿?没有发生什么过界的事情吧?李诚尹摸了一下发觉自己的外衣还穿得好好的呐这才一口气松了下来;想了想我这是急胡涂了,都醉成那样了还能干啥事儿呀?若是略微饮一点酒,呵欠的状态能够引起硬起的状态,增加时间;都醉成那样,早已经五肢没力了,想做什么也要有那能耐呀!
看见他摸衣裳,巩星晨脸稍微的红了一下,估摸她也清楚李诚尹在想什么;她的酒力比李诚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