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等着年纪大了懊悔自己美逮住这个契机享受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美好罢了;那些菇凉好象是酥油糕点,间或吃吃会感到味道很好,可是我一直就没有过和她们精神上促成切合的想法儿呀。”
讲完以后瞅着巩星晨估摸要回驳,李诚尹并不准备就这个话茬跟她辨论,因此转移话题,“对了师姐,你考研究生准备的如何呀?”
“还有什么问题?你瞧我好似连搞掂课业的智力都没有的人吗?”巩星晨也没有继续死缠,“寻寻人的话大概能保研吧,不过即然自己搞得定,也不需要去挥霍情谊。”
“行,我在这儿祝师姐旗开得胜!”李诚尹举起了杯子,两人举杯以后一口喝完。
从新给两人的水杯之中沏好茶水,“这下子又能与师姐在一所学校中多呆三年了,也省得我将来想见到下你还要全球飞过来飞过去。”
“啊?咋?你就那么不舍得我吗?”巩星晨语重心长的瞅着李诚尹的眼眸。
李诚尹回过头把视野挪至室外避开了她的眼光,“师姐那么杰出的菇凉,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会不舍得的吧?”
巩星晨笑了一下没有讲话,真滴只是如此吗?李诚尹内心深处暗暗地问了一下自己,一下子没有找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