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中,将采的药草装了几个蛇皮囊,而后用笆篓背上,挎着爸爸的绿色暖壶出去了;狄菲萍沿着大道向乡间前去;桂月就是红日最毒时,狄菲萍一会儿就被汗珠弄湿了衣裳,走了个多钟头,狄菲萍坐至绿荫下歇息了会,拧水瓶饮了俩口,气息才略微均匀了一点。
“菲萍,这不是菲萍吗?”刚刚从眼前经过的摩托又转了一个弯儿回来了,下来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啊,二舅,你这是去哪?”狄菲萍站起身子开心的喊了喊,二舅在永安务工,有可能在外边长了的原因,不怎样轻女重男,平日对狄菲萍跟她的俩哥一样关爱。
“我这几日恰在家歇息,柳飞凯他爹拨电话请我吃席。”二舅拿出一整瓶橘子汁拿给她,“对了,你本年度考得怎样?没有考好的话重补一年吧,你成绩不错,不读书可惜。”
“多谢二舅。”狄菲萍接在了手中,而后头又低下来了,“我本年度考中了。”
“考中啦?考得哪儿?这是好事情呀,你母亲怎么还都不给我讲讲?”二舅先开心了一下接下来就抱怨起自己的姊姊来。
“蜀大。”对二舅的抱怨,狄菲萍不晓得咋答复才好。
“蜀大是好学校呀,好象比永安交通大学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