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是昏倒,这一次又呛了;看来我之后要少去点店中,省得你倒楣呀。”
“没有,是我不慎。”狄菲萍耷拉着脑袋,那么窘迫的样儿被李诚尹看见了,她的脸稍微有一些发高烧。
“我瞧瞧你画的什么?”李诚尹佯装没有看见她的赧颜,自她身旁经过俯拾起了放在草地上的图板;简单的线条勾画出一副水面夕阳图,余晖水面飞桥己有了一个大致的大致轮廓。
“这儿的光线被那座楼拦住了,水面的这个部份该是阴影才是,你这咋还是亮的呀?”李诚尹伸手指着画面上的一角儿讲。
“啊?那个部份?”狄菲萍探头过来瞧了瞧画面,再顺当着李诚尹手指头的方向看去,水面的那个旮旯果真被楼拦住了,“恩,的确如此,我刚刚是蹲坐在地上的,视野没有注意到那儿。”
狄菲萍微微颔首,从李诚尹手里接下图板,在那个位置又添了数笔,“现在呐?还有哪一些地方有问题?”
李诚尹斜着头瞅了一下,眼眸的眼角余光从衬衣衣领划过,琵琶骨的抛物线不错,李诚尹的心又提速跳动了两下;赶快把视野转向远处,“其它好象没有什么忒严峻的问题了;哎,对了,上一次你只是说了你是绘画系的,还没有说是哪一门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