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吃了数颗李诚尹拉下帽儿,“继续走咯,余下的一会儿在吃。”
“拿着驾车不便。”任萱晃了一下手里的棒棒糖。
“这个简单,给我。”李诚尹接下她的棒棒糖,插到了自己帽儿的右耳朵之后,又将自己的插在了左耳朵之后,“好了,走吧!”
瞅着李诚尹头顶顶住两棒棒糖洋洋得意的样儿,任萱笑容又绽放了。
城垣一圈儿十四英里,两人打闹着骑完回到租车子的地方己午后五点过了,入夜了一半。还完车两人正准备下去时,后面传过来一阵呜哇的埙声,朴素雄厚悲凉凄婉。
任萱拽住了李诚尹,“你听!”
两人侧过头,城垣的旮旯伫着位穿着暗黑色陈旧袄子的老人,正朝着冷风将这一种古老音乐器材久远悠长的声音送至暗夜中。是阿房子宫还没有全然息灭的碎瓦倾述着的哀伤,那是明皇冲出永安的时候的悲凉。
任萱眯着眼倚在李诚尹怀中聆听着这好像从历史里面传过来的太古幽远的情感;过了十多分钟时间,埙声骤然停止,老人收好手里的音乐器材准备离开。李诚尹听得正出神,倏然消失的乐音搞得他不好受,禁不住唱出来了。
“生命没有了灵魂他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