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露陷才好。”
“我舅父自己在家里做一点小生意,介绍时便说之前在工行工作,以后办了留职下海去了。”
“可以可以,我下来先联络下二位老湿,讲好时间给你电话。”
事处理完后,郑行长亲自把李诚尹送出了正门。
从储蓄银行出来,李诚尹没有搭车回酒楼,而是闲逛着向蜀大行去;进了蜀大,发觉和自己重生前的变化不太大,楼幢的散布,运动场图书室的布局都同重生前差不多,不同的就是少了很多十多年后的外立面装饰。蜀大新校园区是设在了蓉城的新区,老校园区还是保留了一直以来的格局,因而没有什么非常大的变化。
在学校中到处走了一下,有可能是还没有开校的原因,学园中人不多;到了体育场旁边,两群人正在踹满场,一队穿皇冠的银色球衫,另外一队弗里敦的绀青色球衫;现在是皇冠压着弗里敦强攻,皇冠的前锋趟球过人趟大了,弗里敦控卫一个小脚救场将球踹到场边超李诚尹过来,李诚尹沿着球的方向后退了几步,而后左手把拍子下来了一个大脚踹回场中。
“弟兄,来不来踹会,我这正好少个人。”一个穿着弗里敦球衫的说道。
“鞋子不对,踹着不便。”李诚尹伸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