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尹左手牵住任萱的手,右手伸手指着这些缕缕炊烟说道:“看见了么,那是我为你点的狼烟,你猜一下看会否有部队来护驾?”
任萱笑的臼齿都透出来了,嘴巴上尚在钢挺的,“才不会有人来。”话甫一出口,一辆列车咆哮着从山脚狂奔而过;
“呵呵,看见没有,那么长的一辆列车,得装多少部队呀!”这一次两人都笑的坐在地面上揉肚皮。
李诚尹先缓过来,他把任萱从地面上拉起来了,抱着她的肩膀说道:“心肝宝贝,孤给你唱支歌吧!”
瞅着远处的缕缕炊烟,李诚尹清了一下咽喉开始唱:
下弦月攀上窗
寒气若针扎入脊柱
燃起一丛烟花
让这温暖抢夺眼神
夜色下的栈桥,灰尘飞扬
前进中的队伍,神色匆促
官兵们的手里,棍子刀兵
军阀们的旗帜,冽冽响
狼烟台上轻烟飘动
淡了暮色,浓了慌乱
骊山巅峰有人凝视
暖了心窝,冷了月华
这丛暖一下烟花,何人观望
哪个在用荒诞来治好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