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两名卫兵在把守,见秦朗过来,主动开门。
一直到了三楼一个红木漆门前,他终于松开了我,我使劲揉了揉被他掐的生疼的肩膀。
“进去吧。”他推开门,有昏黄的灯光溢出来。
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呆立。
房间空旷到连一张桌子都没有,但四面白墙上却挂满了相框。
放眼望去,一张张年轻的面庞,刚毅而倔强。
“二十年,一百六十八人。”他沉痛说道。
秦朗走到东面墙壁,对着一张照片发呆,我跟过去,看到了老七英俊的照片。
老七是秦朗最好的兄弟,训练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总能见到他们在一起的身影,前两天他还拿着手机跑来宿舍给秦朗看他刚出生的孩子,我记得他说,他已经请了假,上面批了他就立即回家抱儿子。
我瞬间明白了秦朗之前情绪失常的原因,再次抬头看墙壁上的照片,我心中肃然起敬。
“请节哀。”我压低声音,生怕打扰了这一屋子安眠的英雄。
“子弹打穿了他的肺部,”秦朗竟有些哽咽了,“临死之前,他要我告诉他老婆,长大了送儿子去当兵。”
心脏收紧,鼻子微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