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每个月秦朗都会夜不归宿几天,或者有时候天都快亮了才回来,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在办公室忙工作,直到某天清晨,他一走进宿舍,顺便带进一阵风,我在那风里,闻到了火药混杂着血腥的味道。
“你去阿富汗了?”我玩笑道。
他没说什么,将衣服脱下来塞进洗衣机,进去卫生间洗澡。
水流声持续了很久,我从没见谁洗澡能超过两个小时的,还以为他晕倒在厕所,敲了敲门,他在里面说了声“滚犊子。”
“不会真的去打仗了吧?怎么跟吃了炸药似的。”
白天训练的时候,秦朗难得没出现折磨我们。吃过晚饭回宿舍休息,刚要推门,听见屋里有人在说话。
“我发现你怎么越来越软弱。”这声音怎么像是是小白的舍友,那个超牛逼的狙击手老猫。
“我只是心痛,儿子出生后老七还没好好看过一眼……”
我听得稀里糊涂,但是又不好直接进去。
“不用为别人心痛,我们自己的命也只在朝夕间。说不行下一次就轮到你我。”
“也并非是坏事,至少不用每天一闭眼就只有噩梦。”秦朗的声音似乎突然变得沙哑。
“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