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嘴角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
“你想暗指我这些年亏待你?”
“不,恰恰相反。您给过我的无可指摘。教育机会,生存环境,都是从前的我无法拥有的。我很感谢您。”
“我也说过你是懂事的。”蒋明达脸色稍霁,“所以有些事情,难道还需要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
“如果您是指和姜蝶在一起这件事,那么我现在就可以确定地告诉您,我什么都可以妥协,除了她。不要再在姜蝶和我的关系之间自作主张。再一再二,若有再三,我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蒋明达伸手抚着茶碗的盖子,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声响被信号模糊成断续的沉闷。
最终,他不屑地笑道。
“你现在,是在和我叫板?”蒋明达抚着盖子的频率加快,“你看看你现在现在坐着的这个位置,那都是我赏你的!”
蒋阎没有零点零一秒的犹豫,干脆利落地起身,将椅子往外一踢。
椅子咕噜噜滚出好远,屏幕里,只剩下熨烫齐整的西装下摆和垂坠的西裤。
一只手撑在桌上,指节轻叩着桌面,硌哒,硌哒,和茶盏的韵律抗击着。
蒋阎的脸没有再入镜,蒋明达只能